意自己无事。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让甄侦安心,大概……是这个家伙皱着眉头的样子太难看了吧……
甄侦看得一怔。
另一头,柳天晴重新站直了自己的身体,将手里钝剑举得更高,声音更加坚决有力:“但求一战!”
阜远舟收起了气势之后,即使面对这么汹涌喷薄的战意,也只是用那种温和的眼神望着他,“你明知道你的武功不如我。”
柳天晴点头,“晚辈知道。”
“和我一战,你会死。”阜远舟如是道,说死的时候,语气就像是路边偶遇好友请人喝杯茶一样轻描淡写。
柳天晴的眼里没有一丝胆怯退缩,反而溢出一丝激烈的火花,像是夜空里流星拖曳着的耀眼火焰,像是朝开夕谢的晚春花盏,“练剑之人能死在剑下,本就是一件人生快事。”
能和一个绝世高手过招,他此生死而无憾。
阜远舟却是道:“不过,我却不能和你一战。”
柳天晴一怔。
在座的人都是一怔。
尽管阜远舟的身份是当朝三王爷,不过因为他十五岁闯出皇朝第一高手的名号之后常常应下战约,所以江湖上的人都视他为半个江湖人,这种不应战的事……不管怎么说都不该发生在他身上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