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陛下说笑了,”庄德治摇摇头,“陛下贵为皇太子之时已经摄政多年,在朝中威望甚高,手下能人辈出,百官臣服,岂会有立足未稳这一说法?”
阜怀尧沉吟片刻,“庄卿已经决意要告老还乡?”
“老臣已经太老了,该是享享清福的时候了,”庄德治笑了笑,眼神慈爱,“陛下正是风华正茂大施拳脚的好时候,兼之左膀右臂不计其数,老臣自是放心走了。”
做了几十年官,总羡慕着携着老伴闲情山水的日子,若非不放心年迈的先帝和幼小的太子,几年前他早就走了。
阜怀尧难得苦笑了一下,“看来朕是留不住你了。”
“想必陛下已经早有准备了。”庄德治淡笑道。
“庄卿也不是无责任心之人。”阜怀尧看着他,“右相之位,卿家有何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