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狭长的雍目边的殷红泪痣仿佛也暗淡了一些,“究竟什么是明君?”
庄德治的眼神动了动,“那陛下想出了什么结果了?”
“若是能想出来,庄卿会看得出来朕在迷茫吗?”
庄德治却道:“不过依老臣之见,陛下不是想不出来,是因为事情已经脱离了您的控制了,是么?”
阜怀尧愣了愣,顿了一下之后才道:“是。”他似乎有些累了,往龙椅椅背靠了靠,眼睑微微阖上,声音是从来不变的不紧不慢,“从父皇登基开始,庄卿已经在朝中了。”
“是。”
“那么……想必庄卿多多少少也清楚当年那件事吧,”阜怀尧的声音微微压低了一些,“左相那件事……”
庄德治似乎并不意外,点头,“不算十分清楚。”
“无情未必真英雄,怜子如何不丈夫……”阜怀尧弯了一下嘴角,不过没有任何笑意,“庄卿说说,父皇这是什么意思?”
庄德治似乎在想些什么,一时没有开口,不知是不是回忆起了什么,脸上的神色有些复杂。
“无情未必真英雄,怜子如何不丈夫……”阜怀尧又重复了一遍,缓缓睁开眼睛,“朕从小学的都是如何审时度势,抛开感情来掌控大局,这也是父皇的期望,朕二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