阜远舟轻轻地吸了一口气缓解那股剧痛,不让自己流露出疼痛的表情让兄长担心。
阜崇临忽然半蹲下去,用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语调问:“三弟,疼不疼?”
阜远舟咬着牙,不语,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只是——肋骨都不知断了几根,怎么可能不疼?!
阜崇临没得到他回答,不怒反笑,“啧啧,原来你也会疼啊,”一指按在了他的胸口,微一用力,看到他头上冷汗更多时才满意地颔首,“所谓神才,不过还是肉体凡胎,终究是个人,成不了神。”他抬起头,望着冷厉双眸隐含火星的白衣帝王,“大皇兄你到底欣赏他什么呢?”
阜怀尧冷声道:“干卿何事?”
阜崇临并不以为意,站起身来,“大皇兄,你知道么,其实我最恨的不是你。”手中黑刀抵在阜远舟的背上,稍一用力,便见那抹纯蓝染上血色,慢慢晕开一大滩,“虽然你不过是个外族女人生的杂种,至少还是我阜家的人,”刀尖下滑,像是猫逗弄着老鼠,眼里都是残忍,“不像三弟,都不知道是谁的种,还敢厚颜无耻地妄求九五之尊。”
闻言,阜远舟恨恨瞪他一眼,眼神凶狠得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
出身不明是他这半生坎坷的罪魁祸首,光是提,就让他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