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
肉体砸地声。
“阜远舟!”一声愤怒的吼声粗噶难听地震彻大殿,那样疯狂的恨意让人从心底冷上来。
阜怀尧猛地顿住了呼吸。
半晌。
阜远舟咳嗽了几声,坐了起来,吐掉嘴里的一口带着细微紫色的浓血,他不着痕迹用内力蒸干,捂住胸口站了起来。
阜崇临倒在数米之外,腹部上一柄软剑对穿插过,蜷着身体不停抽搐,虽然还没死,不过暂时是动弹不了的了。
这个男子素来狂傲,哪怕是死过一次也不例外,还是低估阜远舟了,阜远舟拼着中了一掌,也用软剑伤了他,再加上十分内力连击出的两拳,足以叫他伤的一时行动不能。
阜远舟转过身,朝阜怀尧走去,脚下踉跄了一下,不过还是站稳了,忍着痛拿回琅琊,快步走到他面前。
两条诡异的白蛇立刻竖起了身子,威胁地冲他“嘶嘶”叫了几声。
“远舟,你怎么样?”阜怀尧看着他,却又不能妄动去察看他的情况,一向冷漠的眼里也流露出了焦急。
“还好,撑得住。”阜远舟言简意赅道,目光紧紧盯着那两条蛇。
蛇盘踞在了兄长的肩膀两边,离他的颈动脉不过咫尺,阜远舟和苏日暮的剑,甄侦的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