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你有没有受伤?”神情已经满带关切。
阜怀尧微不可察地动作一顿,随即才道:“朕没事。”阜远舟这般只会让他更加内疚,只好岔开话题,“你大概是躺久了气血不畅,待会儿就没事的。”
“远舟睡了很长时间吗?”
“一天一夜了。”真怕你……会醒不来。
幸好……
宫人已经闻声进殿,点起了明明烛火,殿内立刻亮如白昼,将一切照得纤毫毕现。
阜怀尧自然看见了他额头上的汗珠,想来也知道是伤口疼得紧了,心里叹了一口气,嘴上问:“醒了多久了?怎么不叫醒朕?”
“远舟也刚醒而已。”他道。
“身体还是很麻吗?”阜怀尧自然是不信,不过什么也没说,只这般问。
“还好。”
阜远舟的肋骨断了几根,天仪帝不敢乱动他,怕骨头又错了位,只能握着他的手,小幅度地搓了搓。
而阜远舟知道他一切安好,什么麻不麻疼不疼的都忘了,见他这般,曜石般的双眸在细微的光线里显得亮的惊人,带着一种难言的温柔。
那种温柔,在暗夜里都给人温暖的感觉。
阜怀尧不经意看见,神思便是一晃,记起这人疯症之时,神志不清如同孩童,却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