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倒是颇有兴味,一倾身锁住了他的退路。
“喂喂喂!你你你……”苏日暮惊得连话都说不全了。
“扑哧——”甄侦实在忍俊不禁,歪倒在躺椅上毫无形象地笑个不停,“又不是、要对你怎么样……干嘛露出那种良家妇女被痞子缠上的表情?”
不是他定力不够,是素来天老一我老二地老三牙尖嘴利气煞死人的苏大酒才的那副模样太有喜感了,居然还脸红,换做是熟悉他的阜远舟来看也定是笑得满地打滚。
苏日暮囧了,满头黑线地怒瞪他。
要不是这个家伙昨个儿在皇宫乾和宫偏殿里说了那么些莫名其妙不知所谓的话,他至于么他?!
甄侦笑够了,也不起来,就这么慵懒地靠在躺椅上,由下往上注视着浑身竖毛的苏日暮,好一会儿没说话。
苏日暮被他看得感觉自己的头发都快飞起来了,更加愤愤地怒瞪他,粗声粗气道:“看够了没有?!?”
甄侦没摇头也没点头,用食指点了点下唇,似有所思的样子,“为什么突然不敢接近我?因为昨天的那些话?”
他开了口提起那件事,苏日暮也就不跟他打哈哈蒙混过去了,直截了当道:“如果你说你是开玩笑的,我自然不会躲你。”
食指下滑,勾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