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愈是迷恋,愈是靠近,愈是离不开,事情早已超脱了他的控制。
只是他和阜远舟最大的不同,大抵就是阜远舟不做没把握的事情,而选择在希望渺茫的感情前选择缄口不语默默沦陷,等待时机成熟的时候,苏日暮则是会将不在自己控制之内的事情扼杀在萌芽之中。
他累了,不想去赌一把什么了,趁现在还有余力,就赶紧退开。
甄侦执意要一个答案:“为什么?因为我们都是男子?”
“因为我们不可能。”
“我不明白,”甄侦看着他,少有的困惑,“我有心你也并非无意,我们之间还有什么是跨不过去的?”
他们都不是会在意是不是断袖的人。
“……家族。”
“母亲死后,我已经将自己从族谱上除名,他们也不会在意一个旁系子嗣。”
“……名声。”
“酒才本就‘声名狼藉’,还是你以为我在乎?”
“……前途。”
“爷和三爷自己都还是一团糟,哪能理会的了我?”
“……”
甄侦很是从容,摆明了一副“还有什么你尽管说反正我自有办法见招拆招”的架势。
苏日暮很无奈,“你不是那种会执着于感情的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