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兄长有些动了气,阜远舟赶紧赔着笑道,无辜的神情天衣无缝。
二十年不显山不露水的表情伪装已经成了本能,之前的失控让他自己想起都微微诧异,并不想再为阜怀尧带来困扰。
也许旁人察觉不出来,但是兄长眼底的疲倦他还是一眼能够看出的。
这几天在端宁皇后那边,他睡得不好么?
阜远舟很想问,但是问不出口。
爱是给人幸福,而不是成为负担的。
于是他继续缠着阜怀尧要他撤了禁足令。
阜怀尧被他缠得哭笑不得,只好松了口。
他也明白,哪怕是在御书房里百无聊赖地睡上一天,阜远舟的情绪也会好起来。
因为,这样的心情,他又何尝没有呢?
禁足令终于撤掉了,还能多点时间呆在皇兄身边,阜远舟显然很是高兴,阜怀尧趁机哄着他喝了药多吃了些东西——据他所知,他不在的时候阜远舟吃饭时才是浅尝辄止,他听了宫人的汇报,急在心里却不知怎么办才好。
现在想来,刻意去疏远,受折磨的不过是两个人。
可是,顺其自然的话,到了最后,会不会伤得更重?
算无遗策如阜怀尧,也答不出所以然。
两人絮絮叨叨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