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东西的’,那时候心有触动,我便一直记着,就像你之前一味拒绝我的理由一样,你也清楚,很多事情并非是人力可以左右的。”
这个例子最生动最戳人心肺,苏日暮想开口再辩解些什么,但是最后始终无言。
世事无常,玩弄人心,最是悲哀不过了,阜怀尧无动于衷,阜远舟止步不前,何尝不是怕了人心难测呢?
许久,苏日暮才开口:“事到如今,皇帝他会怎么做?”
甄侦张了张口,却没说话,眼里流露出了意味不明。
苏日暮愣了愣,却是看懂了他的意思,摇头,“子诤若是三心二意之人,我倒还省心……伤人伤己,何必呢?”
“若是我坐在爷的位置,我也会这么做的。”甄侦平静道。
“路也不是只有一条。”
“但这条损失最小。”
“感情这种事……怎么才能计较得失?”
“再怎么算也抵不上一个江山的分量。”甄侦望向窗外的竹影憧憧,杏眸之中敛去那份摄魂的幽深,剩下的是历经世事后的担当和些许的无奈,“这是他的责任,他不会逃,也不能逃。”
人只要活在这世上,就必须承担属于自己的责任,没有人逃得开,不管是肆无忌惮的甄侦还是洒脱不羁的苏日暮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