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醒酒汤进了乾和宫内殿,里面只有一个人。
阜远舟一眼便能认出是他,不动声色地接过了碗和一个药丸,低声道:“去查十五年前我在淮右鼎州杀人的时候是不是碰过闻人折月。”
“属下知道了,”听舟点头,掏出一个小瓶子,“左使说您不能用内力。”
“嗯。”阜远舟将药丸放进嘴里咽下去,然后撩起袖子。
听舟用一块小刀片在手臂内侧不显眼的地方划了一个口子,同时助他运气,从伤口渗出的血液滴进了小瓶子里。
任他熟练地止血伤药,阜远舟拿起那个瓶子,看着里面似乎比以前多了几缕紫色的鲜红血液,霎时间眼神一冷。
“左使说……”听舟有些欲言又止,“虽然那东西抵消了一部分蛇毒,但是似乎比以前蔓延的速度更快了,右使也说了,您得找时间回山庄一趟。”
喝下那碗醒酒汤,阜远舟点了点头,似乎并不太在意,“我知道了。”
见他这样,听舟只好换了话题,“柳天晴柳小公子那边没什么疑点,不过在武举初赛上露面之后被一波人马盯上了,武功不弱,随大人路过的时候解决了他们,不过看不出是什么人。”
“教里现在有多少人在京城?”
“三百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