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不解,“不是昨个儿刚见过吗?子诤说皇帝整天忙得团团转,怎么那么有空天天见我这个小小的翰林院修撰?”
至于原因甄侦不好说,便含糊道:“爷说有事私下和你聊聊,去了你就知道了。”
“……哦。”苏日暮不甘不愿地跟着他去见那个害自家好友伤心断肠的冷面人了。
真的……很冷啊……
这是苏日暮站在御书房里的第一感觉。
阜远舟再怎么气势惊人心机狡猾,但也是个温温和和的形象,搭在阜怀尧身边,愣是中和掉了那份冷冽煞戾的气息,现在阜怀尧一个人孤零零坐在高高的龙椅上,怎么看怎么吓人。
苏日暮心道这皇帝要是气走了阜远舟保不准就会冻死在偌大皇城了成为千古奇观,结果被甄侦暗地里掐了一下,把他飞走的乐不思蜀的魂魄拽回来行礼。
阜怀尧看着下面的两人,从来习惯直入正题的他却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忍不住换了一直心神不宁惦念着的话题,问道:“远舟现下如何了?”
甄侦还没回答,苏日暮就已经开了口,慢吞吞按着臣子的礼节道:“托陛下洪福,除了吐了几口血睡不着觉食不下咽之外,殿下一切安好。”
眼高过顶的苏大酒才恭敬起来礼仪一点不比人差,可惜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