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已经不是“像”的问题了。
阜远舟重新看向自己的兄长,神情显得有些难以言喻的失落,“皇兄,你答应过我不会去追究苏日暮的身份的。”
这画上的不是别人,正是苏日暮的亲舅舅,十四年前死在寒冷的冬天里的抑郁病逝的江南男子!
阜怀尧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不知为何有意无意地避开了他的眼神。
却是苏日暮开了口,微微迷茫道:“子诤,你皇兄说这是玉衡前任左相柳一遥。”
阜远舟霎时间僵住,满眼不可思议,“你说他是谁?!”
“柳一遥。”
阜远舟的眼神明显颤了颤。
苏日暮似乎还没完全消化完这个消息,不过还是言简意赅地解释:“你皇兄在找他,不是查我。”
甄侦挑眉,觉得出乎意料之外,“苏日暮,你和三爷……都认识柳左相?”
阜远舟和苏日暮对视一眼,双双是如出一辙的迷惘惊疑。
阜远舟看了看那幅画,犹豫了一下才道:“我不知道他是柳一遥还是什么人,不过他是苏日暮的舅舅,”微微顿了顿,“我们只知道他姓柳,不清楚他叫什么名字。”
若不然,前任左相名声赫赫,他们早就会知道那个隐居在山间的男子的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