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了垂睫毛,极力压下那股看到人后松懈下来的越来越厉害的晕眩,道:“朕无碍。”
闻言,阜远舟有些生气,“皇兄你什么时候才会不用这三个字敷衍我?”
从来都是“朕无碍”“朕无事”“朕无妨”,好像他整个人是铁打的无病无灾一样!
阜怀尧轻微地摇了摇头,“朕没有敷衍你。”他真的不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大问题。
阜远舟恼了,直接把人抱起来,走到布置舒适的贵妃榻前将人放了上去。
阜怀尧下意识想起来,却被对方强硬而小心地按住了。
“有什么事押后再说,皇兄你先睡一会儿,然后再起来吃些东西。”阜远舟皱着眉头道,态度不容拒绝。
那副神态,比起弟弟,更像是一个挚爱伴侣的情人。
温温和和的仁德君子也会像个老妈子一样严肃地安排诸事,阜怀尧禁不住微微闪神了一下。
他从来都是这样,只会坚定地朝前走,并不回头去看来时的路,他的每一步选择都精心思量,对与错,代价大与小,都是他的选择,什么后果,他都品尝得无怨无悔,他没有也无需什么人来左右他的决定。
他是阜怀尧,玉衡的皇太子,现今的天仪帝,他比谁都要骄傲比谁都来得坚强,所有人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