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以死相逼中渐渐改变。
阜仲本就心肠极软,即使是在阜家几乎苛刻的皇家教导里学会了深沉心机,但骨子里的东西本就难以改变,而柳一遥明面上再怎么温柔都好,可本性就是个极是骄傲的人,受不得半点背叛,哪怕只是察觉到了阜仲的片刻动摇,也忍受不了。
质问冷战争吵,世间男女之间的矛盾在男子与男子之间也并无不同,大致差别也许就是柳一遥即使吵架也是冷嘲热讽而不是泼妇骂街。
只能选择其一的阜仲在太后的步步紧逼和柳一遥的咄咄怒气中痛苦无比,而阜徵也戌守边疆赶不回来帮忙,他日渐消沉,世事大都凑巧,像是老天存心玩你,一次在与柳一遥争吵后买醉醒来,看着身旁那个异族联姻的女子,阜仲就知事情在逐渐滑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柳一遥身有旧疾,加之十几年为玉衡为阜仲劳心劳力,骤闻心爱之人一夕背叛,便霎时间衰弱了下去,在一次咳血中被太医警告,若再不好好休养,恐怕五年都挨不过,但被心灰意冷的柳一遥无视。
这事当时的阜仲并不清楚,他只知自己的左相开始对自己形同陌路,除了君臣之外他们似乎什么都不剩了。
久居帝位,阜仲也有几分脾性,因为酒醉意外而深深自责的他没有得到柳一遥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