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他已经听说是一个宫女做的。
这件事他预料了七八个结果,不过最后调查此事的禁军统领蔺木沐给的结论既是出乎意料又在预料之中——阜崇临留下来的余患。
那是被阜崇临宠幸过的小宫女,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典型例子,所以才没被查出来清除出宫,她因为阜崇临两度的死亡而生出怨恨之心,但接近不了阜怀尧,就只能改变目标,转移到皇后身上。
没有想象中那么多的阴谋,倒是让阜怀尧有些不习惯,面上倒没表露出什么,和阜远舟一起留下来陪花菱福吃顿家宴。
阜远舟这才从刚才的打击中缓过神来,倒了杯清酒,对花菱福举起了杯子,“远舟恭喜皇嫂了。”
他言笑晏晏,温文如玉的样子比什么人都显得真心实意似的。
阜怀尧的筷子却微不可见地一颤。
花菱福也愣了一下,才同样举杯和他碰了一碰,“宁王客气了。”
阜远舟优雅地饮下酒,笑着道:“这可是远舟的第一个皇侄,皇嫂可千万要保重玉体,莫要亏待了自己。”
“都是做母亲的人了,本宫自然不会这么不小心,宁王莫要担心。”花菱福也笑了。
别人能当这一幕是叔恭嫂亲,阜怀尧却知道其中究竟有几分真心,觉得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