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才压了下去。
看到他按着胃的动作,阜远舟有些紧张,“还是疼吗?要不要宣太医?”
阜怀尧抬手止住他,摇头,“朕只是觉得不疼了而已。”
“所以皇兄以后不能忘记用膳了。”阜远舟哭笑不得。
“……嗯。”他在的时候,阜怀尧总不会忘,因为有他提醒他……
可是,阜怀尧想他需要习惯若是阜远舟不在的日子。
颜容萧疏的青年亲昵地拂拂他略长的额发,眼中柔情款款,“需要修剪了呢。”
阜怀尧见状,心里隐隐觉得这次回来之后的阜远舟一直不太对劲,在发现花菱福有身孕之前就已经显示出了异样的征兆,但是又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妥,而且这个模样的他对于自己来说也有些招架不住,理智尚未运转,嘴上已经脱口而出,“那远舟帮朕打理一下罢。”
阜远舟的手轻微一顿,微一讶异,然后抿开一抹如水浅笑,“那皇兄可不能怪我手艺差喔。”
唤寿临拿来了精致小剪,阜远舟解开他华美的发冠,用犀角梳梳顺了散落的发,然后执起额前的发,慢慢修剪起来。
阜怀尧一直合着眼,却也能感觉得到那人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像是火一样炽热,连让人忽视的机会都没有。
他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