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
阜远舟的表情有些古怪,“据远舟所知,阜徵不是死在敌军手里,他的中箭,是不知名的第三方做的。”
阜怀尧心里一跳,阜远舟知道的东西比他想象中要多得多来了,而且他也注意到了阜远舟在提阜徵时是直呼姓名,眼里俱是冷漠。
阜徵害他半生坎坷,他本就是极恨他的、
阜远舟望着他,“十二年都过去了,什么样的坎儿迈不过去?父皇却因为阜徵的死和柳叔恩断义绝,难道不是因为柳叔害死了阜徵?”
阜仲和柳一遥斩情断义的原因扑朔迷离,总有让人想不通的地方,但有些过错总是难以被原谅的,比如,背叛,比如,死亡。
阜怀尧微怔,好一会儿才道:“当年七叔功高盖主,那次出征朝中百官俱是反对,只有左相坦明支持,他一个人就顶的过百官所言,若不是他开口,七叔就不会死在战场上,父皇和七叔感情极深,伤心欲绝之下,才一时气急忘了理智,待回神之时,柳左相已经辞官离开了。”
阜远舟脸色似乎并无变化。
对方的一番话本是合情合理,但他听来,就是觉得有哪里不对。
如果真的如阜怀尧所说,那么两人之间不至于如此痛苦地抱憾终身。
阜远舟的目光投向阜怀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