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很多事情,做了就是做了,过了就是过了,再怎么去恳请去哀求,时间就是回不去了。
更何况……
阜远舟缓缓将布偶放回床的一角。
比起做兄弟,他更想要彻底得到这个人。
所以,即使心里难受的要死,他也定会好好护着皇后花菱福和她肚子里的孩子的,毕竟,那是解决子嗣问题的一大筹码。
收拾好床铺之后,阜远舟顺手将兄长刚才脱下来的外袍挂在架子上,一个木盒子却从衣服里滚了出来,“咚”的小小声砸在地上。
他俯身去捡,捡起来之后不知怎么的,就鬼使神差将盒子打了个开来。
木盒里,白玉的指环静静安放在红色的绒布上,并不精致,唯见玉质温润。
阜远舟一下子愣住了。
其实他还是有些怀疑柳叔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柳一遥的,毕竟人有相似,说不定就那么巧合呢。
可是,现在他已经完全信了。
因为在那个寒冷的冬夜里,那个如柳坚毅的男子疲惫地靠在床边望着苍茫大雪,让陪在身边的他和苏日暮久未动过的书架顶格找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木盒子,里面也有这么一枚白玉指环。
那也许是柳一遥自离开阜仲之后第一次真真切切将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