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真是诡异,跟偷/情似的,他可没有这方面的不良嗜好……囧。
苏日暮存心和他过不去,挑眉道:“这么没有耐心可不像你,莫非是因为你有起床气?咦,不对啊,你明明就还没睡~~~”
“笃!”又一记飞刀擦过某酒才的脸颊,狠狠扎进了柱子里。
苏日暮看看柱子又捏捏自己的脸皮,确定自己的脸皮绝对没有那柱子的厚度那么夸张以及不够睡的情人很暴躁杀伤力很大之后,总算肯安分了下来,清清嗓子咳了两声,道:“我见过阜崇临和阜博琅。”
毫无预兆的打开话题让一时没反应过来的额甄侦都没注意到他大逆不道的直呼姓名,他放下火石,回过头来有些疑惑地看向他:“所以呢?”
苏日暮在左边袖子里掏啊掏,掏出三张画来,刷拉一一展开,铺在桌子上。
甄侦只扫了一眼,眉头便皱了皱。
画上的人不过是个头像,但是已经刻画得入骨三分,眉眼神容自然真实,一眼望去便不会认错是谁。
阜远舟,阜崇临,阜博琅。
天仪帝的三个弟弟,如今一个居身朝廷深受宠信,一个谋逆造反炸死宫中,一个远走他乡封地云南。
所谓人比人气死人,世间诸事本就是比戏剧更戏剧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