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去的时候,但忽然被叫住了:
“子规,”阜怀尧忽然想起了什么,“宁王呢?”他终于记起身边少了什么了。
甄侦一怔,“宁王是主监考官,这会儿应该在善后武举的事情。”
“派人把他给朕叫回来,”白金帝袍的男子无奈地道,“他还记不记得自己身上的伤还没好完全了?”
他明明说过让他把事情交给庄若虚和连晋他们去弄的,却还是这么逞强。
甄侦若有所思地接下命令,走到门口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回过头,看到那个颜容冷峻的君王坐在高高的龙椅上,望着手上廉价的手绳,微微失神。
他皱了一下眉头。
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
真不是个好兆头。
……
阜远舟被影卫三请四请请回来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是黄昏时刻了。
听到寿临的通报,阜怀尧冷着脸看向御书房门口出现的蓝衣男子。
阜远舟瞧见他脸色,便知他心情不好,走前去低低唤了一声:“皇兄……”
“知道回来了?”阜怀尧淡淡道,“朕还以为朕已经请不动宁王的大驾了。”
“怎么会?”阜远舟睁大了眼睛,赶忙解释:“演练场那边有很多东西需要善后,远舟只是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