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变的霜冷也消退了不少,“你们不必这样,洛程说的是事实。”
“没有什么好奇怪的,”连晋大大咧咧坐在他旁边用手搭住他肩膀,“比起那些捆绑啊滴蜡啊倒立啊baba甚至连小孩子都不放过的变态,爷你这样算什么大事?”
阜怀尧:“……”
众人:“……”
连大元帅,你的口味……似乎有那么点重口啊……
连晋木着脸鄙视他们:“老子只是比喻而已,你们那是怎么样猥/琐的表情?”
“……”众人齐齐对他竖起中指。
阜怀尧没有拍开他的手,淡然道:“说真的,你们无需这么安慰朕,朕说过了,朕有分寸的。”再怎么愧疚再怎么后悔再怎么不理智,他的第一身份仍是玉衡的君王,而不是阜远舟的大哥。
“分寸?”甄侦却是道:“您的分寸就是一个人把所有的事情担下来?”
阜怀尧睫羽微垂,道:“这就是朕的私事。”
“正因为是您的私事,我们才想替你拿拿主意。”甄侦望着他,“您是玉衡的王,国家天下我们担待不起,唯有此处能帮上一二罢了。”
周度叹了一口气,“毕竟这是这么多年来您少有的一件私事。”为了玉衡,他几乎牺牲掉了自己所能牺牲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