阜远舟本来不在意是什么人去保护花菱福,不过他不经意发现那个叫白鸥鸟的影卫似乎一直在有意无意地端详自家兄长,他就留心地打量回去,这一看,就看出问题来了。
“甄大人,”阜远舟皱了皱眉,“这位白鸥鸟易容了?”不以真面目示人,对于阜怀尧和花菱福来说,未免太不安全了。
甄侦诧异了一下,白鸥鸟的易容本事不说是天下间首屈一指,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永宁王的眼神都是毒得很,一照面就看出了破绽。
他还没来得及解释,他身后的白鸥鸟便开口了,声线是成熟男子的低沉,似乎有刻意压低声音,“回禀陛下、殿下,属下面目丑陋,不敢示人,唯恐惊了圣驾,才不得已易容进宫,望陛下见谅。”
甄侦更是意外,他记得自己这位属下是能不开口就不开口的闷葫芦,这会儿怎么比他还先说话了?
“哦?”阜怀尧闻言,清清冷冷的回答听起来却是不置可否。
阜远舟注意到白鸥鸟的眼神微微变了变,似乎有些惊讶于天仪帝的过于平静。
他挑了挑眉。
这副反应,莫不是这个影卫和他皇兄有什么渊源?
阜远舟看向阜怀尧,但是后者脸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神色。
阜怀尧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