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做了夫妻,世事无常,大抵都是这般令人无奈了。
闻言,阜远舟微微失神。
白鸥鸟眼神复杂,“那陛下为什么还能这么镇定?”
他不承认自己是陈盛华,除了不敢和花菱福相认之外,就是怕连累了她,但是花菱福是天仪帝的结发妻子,身上甚至还怀着他的血脉,为什么看着方才那般荒唐的情景,他还能如此从容地说上一句“她心有所属”?!
阜怀尧淡淡道:“她现在是朕的妻子,玉衡的国母,身上还怀着我阜家的孩子,朕有什么好慌张的?”
一句话每个字都像是栗子一样一个个迎头砸来,砸的白鸥鸟唇色发白。
是啊,即使花菱福现在还爱着他又怎么样?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而他只是个见不得光甚至将性命买与帝王家的影卫……
阜怀尧却是问道:“消失了四年,你这次出现,想必不是巧合吧?”
白鸥鸟张了张口,缓缓一叩到地,“属下不过卑微之身,不敢高攀皇后娘娘,这番前来是真心为保护娘娘而来,并无非分之想,陛下……大可安心。”
阜怀尧似乎提起了些兴趣,颇有意思地多瞧了他几眼,狭长眉目飞过一抹讽刺,“你们的事朕本不在意,不过现在朕倒是有些好奇,当年辞别皇后,你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