阜怀尧淡淡道:“世间诸事本就没有什么明确的对与错,而我,错不起。”
从来都是特立独行的痞子元帅终于露出了一丝能被称之是伤感的神情,“你何苦逼得自己这么紧?”
阜怀尧摇头否认,“我没有。”他只是做了自己认为该做的东西而已。
连晋无奈,“在三爷这件事上,我都有点快不认识你了。”
阜怀尧望着喧嚣的人群,眼底掠过一抹失神,低低的呢喃没有人能够听见:“我也快不认识自己了……”
有些味如嚼蜡地吃完这顿午饭,没有劝服天仪帝,连晋明显有些失望,连带着继续逛的时候都有些意兴阑珊。
阜怀尧无奈地拽住他的袖子把人拉回来,“你快撞到别人的摊子了。”
连晋回神一看,赶紧跟那个摊主道个歉,才打起精神继续走。
阜怀尧道:“你若是觉得烦,就先回去罢了,我有影卫跟着。”
“又不是第一次跟你出来,早习惯你的死性子了,有什么烦不烦的?”连晋撇嘴,“而且丢你一个人在这里?我还不想领教皇朝第一高手的琅琊剑!”
阜怀尧摇摇头,便随他去了。
两人又走了一会儿,阜怀尧依旧习性不改地去和小贩闲聊,询问询问民生常情,连晋开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