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天门的人做事之诡谲缜密,实在可怕。”久久,周度才出声。
连晋的手指点在下巴上,“我更想知道,这宿天门究竟是什么来头,居然有这么大胆子和实力游走在各国之间。”
“宿天门的野心可不小,”楚故盯着那写满字的白纸,“迟早会威胁到玉衡!”
“他们已经威胁到了,”甄侦神色微冷,“为了抢回这份情报,他们可费了不少心思。”
“做了这么多事,他们还想低调不成?”燕舞想不明白这一点。
阜怀尧忽然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蓝衣男子。
察觉到了兄长的目光,一直似乎有些出神的阜远舟抬起头来,对上他的目光,“皇兄?”
阜怀尧顿了一下,才道:“远舟,你有什么要补充的?”
闻言,阜远舟好一会儿没说话。
阜怀尧看着他没什么表情的模样,忽然有些拿不住这个弟弟的主意了。
之前他有试探过对方的态度,但是提到宿天门之后,阜远舟就开始沉默,叫人捉摸不透他的想法。
不过这件事和玉衡关系不小,而阜远舟明显知道得比其他人都要多,阜怀尧不得不从他这边下手。
只是,从阜远舟听到“宿天门”三个字的表现看来,他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