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道,有意无意地看了阜远舟一眼。
阜远舟似是没有注意到,继续道:“按二皇兄的性格,起兵一事定是谋划良久,而宿天门只是锦上添花,在其中并没有参与太多。”
合作也是看对象的,阜崇临这种人有实力有脑子,还是狼心狗肺的脾气,宿天门很聪明,不深入搀和,随时抽身而出,免得他狡兔死走狗烹。
从某一方面来说,他们是在相互利用,阜崇临成了宿天门的跳板——一个进驻玉衡内部的跳板,在那之后宿天门在中原的活动肯定离不了阜崇临的帮忙,直至前者站稳脚跟为之。
“但是,宿天门很快就发现他们的锦上添花可能没法添了,”阜远舟在纸上几笔勾画出一条龙,代指天仪帝,“因为除了宿天门的活动之外,皇兄掌握了二皇兄的所有行动,”语速顿了一下,“或者说,二皇兄之所以走到这一步,就是皇兄谋划的一个局。”
这般暗地里的算计被明摆着亮出来,阜怀尧也没觉得不高兴,于他而言,这些阴谋勾当实在是太过寻常的事情,他只是注意了一下自家三弟的脸色,没发觉他有不悦愤懑的情绪后才坦然道:“从崇临坑杀万余大莽将士只为将朕引到敌军大营借刀杀人开始,朕就没想过要留着他这个心腹大患。”
这件事是在场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