阜怀尧闭上眼,袖口之中,五指已经陷进了肉里。
远舟……
……
因为正巧是休沐,不用上朝,甄侦睡饱了起床梳洗用饭的时候,有些惊悚地发现没什么事绝对要睡到日上三竿的苏大酒才居然……呃,在指挥府里人打扫屋子。
看着忙得团团转的林伯和一众影卫们,甄侦挑起眉头,一把提溜住四处溜达着检查打扫情况的苏日暮。
“又搞什么幺蛾子呢?”
抱着酒坛子的苏日暮睨他一眼,见搭着自己的不是对方受伤的那只手,便弹灰尘般把它弹开,嫌弃道:“小爷昨晚不是说了么,子诤的收徒礼会在这里弄,你睡了一觉终于把自己睡成老年痴呆了么?”
无视了那张铁齿铜牙,甄侦把重点过滤了一下,没一会儿也想起了自己似乎睡意朦胧的时候听到过这件事,不过困过头了就忘干净了。
他望了望天色,“什么时候来?”
“差不多了,大概要巳时开始吧,比较吉利。”和乌载意喝了几次酒,一些皮毛还是学得到的。
闻言,甄侦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阜远舟虽说是苏日暮极重视的人,不过素日里你拆我台我拆你台随便惯了,苏日暮还不至于这么隆重,那么,不是为了阜远舟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