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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阜怀尧很苦恼,非常苦恼。
因为他的宠溺计划进行了几天,但是他家三弟不但没感觉到他的好意,反而像是受了惊吓一样。
面对郁闷的顶头上司兼好友,连晋唯有一个想法,就是:“……”
阜怀尧不解,“干嘛这么看着朕?”那是什么眼神儿?
连晋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当初三爷爱你爱得要死你都能狠心不理,这么多年老夫老妻了,你怎么倒是反而越陷越深了?”
一听,阜怀尧就觉耳根微热,“这种事,哪能分得清谁陷得更深的?”
连晋挑眉,“以前我可没见你这么计较过。”
阜怀尧顿了顿,叹气道:“当年是朕亏欠远舟众多,虽说他并不放在心上,但朕心里总是有个结。”
连晋撇嘴,“你都说他不在意了,你还揪着这茬不放做什么?”
“难道朕还能当做没发生过吗?”阜怀尧无奈,“这些年他跟进跟出的你也看得到,他对朕越好,朕就越是觉得愧疚。”
“其实我倒觉得你思虑过重了,”连晋劝道,“每个人待人的方式都不同,想我和宫清似的,我俩都不会说什么贴心话,不过心知对方心里有自己便行了,要去边疆的时候我也会直接拎着他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