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的缠绵:“皇兄……”
你总是这样,用最严厉最婉转的方式教我保全自己,你不想我为你做得太多,你不想我为你出生入死,可是这样的你,你叫我如何放得下来?
……
东宫,太子旧所。
阜怀尧丢掉空了的酒瓶子,忽然觉得,像是苏日暮那般豪气地大碗大碗喝酒才叫痛快,可惜他从小受到的教养实在太深入骨子,无论如何也做不来那样的洒脱。
——无论是喝酒,还是对待感情。
常安看着数量不少的酒瓶子,心里暗暗着急。
虽说这瓶子装的酒不多,可是天仪帝不是那苏大酒鬼,,这样的分量对于他来说可不算少。
“拿过来。”自小陪伴自己的内侍端着几瓶酒站在门口踌躇不前,阜怀尧头也不抬,淡淡道。
“爷……”常安担忧地唤了他一声。
“拿过来,不要让朕重复第三遍。”他冷冷地道。
常安抵不住他的命令,只好把温好的酒再度送进去,却没立刻出去,迟疑了片刻,还是忍不住劝道:“爷您晚宴的时候就喝了不少,再喝下去就该伤胃了,您不在意,殿下……殿下他也心疼啊!”
阜怀尧闻言,眼神一冷,“他连自己的命都不在意,还管朕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