阜远舟的手颤了一颤,禁不住苦笑,“醉了都要伤我的心,果真是现世报。”
阜怀尧似乎觉得累了,微垂下眼不再说话。
“有的时候,真不知道你是明白还是装傻……”阜远舟无奈地道,出神了片刻才伸手将人扶起来,往后头的浴池那边走去,“洗个澡吧,不然不舒服。”
习惯了他的照顾,阜怀尧也没继续怄着那股气,随他动作。
常安似乎早料到他会跟过来照顾人,浴池里已经放好了热腾腾的热水,阜远舟试了一下水温,然后回身褪了两个人的衣服,带着兄长一起下水了。
酒意上涌得厉害,阜怀尧头晕得紧,径直靠在身旁人的身上,默不作声的。
阜远舟煞是心疼,只得用力把人抱紧了免得滑进水里,一边撩着水替他沐浴。
一时偌大的浴池里只闻稀疏水声。
两个人靠的近了,身体便不由自主地贴合在一起,在动作的时候皮肤总是会相互缠磨,摩擦出比水温更高的热度。
两人不是不曾亲密地赤诚相见过,只是从未试过赤/裸裸的如此紧靠在一起,阜远舟的呼吸渐渐不稳起来。
也许是发觉到对方撩水的动作停了,阜怀尧狭长的眼微微上挑,略带不解地看着他,眸中是寒星的清冷,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