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怎么忽然就要去宿州了呢?
一时间,整个太和殿噤若寒蝉。
宣旨太监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嗓子也禁不住一阵干涩,“宁王殿下?”
但是阜远舟垂着头跪在那里,没有反应。
阜怀尧宽袖之下的十指也微微握紧。
宣旨太监有些急了,太和殿这般肃穆之地,敢当面抗旨的有历以来可没有,永宁王殿下该不会要当这开天辟地第一回吧?
“宁王殿……”
宣旨太监的第二次出声还没落地,就被阜远舟猛地抬头的一个眼神打断了。
阜远舟掠过他,直勾勾望着上首的白衣帝王。
阜怀尧终于抬高了眼帘,笔直对上他的视线。
他的眼里俱是点点冷漠……就像这些日子那些深刻的感情都不存在似的。
阜远舟就这么茫然地看着他,直到那茫然慢慢被冻结成一片空白。
阜怀尧强忍住移开目光的冲动,连稍微弯一下绷得笔直笔直的腰都做不到。
“臣弟恳请皇兄,”阜远舟终于开口了,落地有声,“收回成命。”
整个太和殿瞬间一阵倒吸冷气声。
宣旨太监脚下一软,险些从台阶上摔下去。
拎着新出炉的圣旨的楚故也差点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