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舟一起呆在客栈屋顶上懒洋洋地晒着太阳喝酒,心道这才是人间乐事。
阜远舟见他一副几日没开荤的模样,禁不住无奈道:“甄侦是虐待你了还是怎么的?”
苏日暮龇牙:“他克扣小爷的酒了!”
阜远舟面无表情地睨着他,“你当我不会扣你酒?”
苏日暮讪笑:“一场兄弟,不至于做得这么绝吧?”
阜远舟轻哼一声,把没开封的一坛酒挪到自己身边,“别喝这么多。”
苏日暮抱着剩下的那坛子顿时眉开眼笑——果然还是他家子诤最好了~~~
端着一碗东西在对面楼道找人的甄侦正好抬头瞧见他这一张猥琐的笑脸,眼皮子跳了跳,翻出窗户几个腾挪便到了屋顶,碗里的东西洒都没撒一滴。
“三爷,”甄侦向阜远舟问好之后,目光转向苏日暮,“秦先生不是说了么,酒要尽量少喝一些。”这一坛子的分量可不轻。
苏日暮撇撇嘴,“子诤都没管……”
阜远舟淡淡接上一句话:“你现在不归我管。”
苏日暮:“……”
甄侦对阜远舟笑了笑,然后把手里的碗递给苏日暮,“吃了药先。”
药味刺鼻,苏日暮嫌弃努努鼻子,“秦仪的药方子越来越凶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