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下,就没再站起来,迅速流动的雨水从他身下渗出,带出了缕缕血丝。
是受伤了啊……
阜徵吓了一跳,总觉得刚才那轻功身法很是眼熟,急忙翻身下马靠出去,看到那袭紫衣时心跳漏了几拍,他忙不迭把人扶起来一看。
年轻的男子闭着眼脸色苍白,但是那狂狷的眉目……不是慕容桀还能有谁?!
这么一个强大的人奄奄一息地出现在自己面前,他当时就有点懵了,本能地找了个荒废的破旧茅屋,生起火来。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将不省人事的慕容桀抱到火堆边,解开衣衫检查他身上的伤口。
这一看就是一怔,在慕容桀的左肩上,居然有一个奇怪的紫色图腾,像是青筋一样扭曲地浮现在皮肤上,然后不知为什么一一崩裂,血浸长衣。
而且……那血有点泛紫色,该不是中了毒吧?!
他皱了一下眉,拿出随身的金疮药,正准备撒上去的时候,手被猛地抓住了。
阜徵微一低头,就对上了那双黑中泛紫的的眸子,犀利的目光就像是刀一样刮过他的身体。
慕容桀本是想一掌结束了敢接近自己的人的性命,但是手刚下去,却猛地发现依稀是认识的人,便下意识收了手。
阜徵倒是没在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