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慕容桀发出一个象征疑问的单音。
阜徵带着他翻身上了马,把人抱在胸前,“我带你去看看大夫。”
慕容桀倒是淡定得很,丝毫没有不适的模样,“不用,直接去老木头那里吧,你知道他那个破山谷吧?”
阜徵将人在马上放置好,闻言,愣了一下,“我带你去?”
“不然呢?”慕容桀表现得理所当然,“你要我一个糟老头子爬着去?”
用这么一张脸说自己是“糟老头子”真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不过一想象这个骄傲不可一世的男子在地上摸爬的情景,他心里就是一紧,掩饰性地驱使这马儿往前走,转移话题道:“你要不要紧?赶时间吗?”
慕容桀打了个呵欠,往他心口靠了靠,闭上眼睛,“没事,死不了。”
阜徵见状,皱了皱眉,还是打快了马鞭。
慕容桀的状况要比他想象的坏的多了,他们一路同行了三天,慕容桀还是老样子,衣食住行都靠着阜徵帮忙。
虽然他一副被人伺候惯了的模样,但是阜徵偶尔还是能注意到他运功之后阴鸷的表情,心道他也不是无动于衷。
不过越是接近,阜徵越是能够察觉到违和感。
照理说人的武功到达了一定的境界,保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