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不待见吧?”
他怎么敢不待见?他……怎么能不待见?——阜徵三步并作两步跨到他面前,但是近前了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强行压下心头的悸动,道:“好久不见了,慕容。”
真的好久了……久到城墙上那面写满他名字的地板都被刻平了一层。
慕容桀是刚从关外办完事顺路经过,阜徵也没问他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的身份的,只是坐在一起聊些天南地北的事情。
阳光很暖,花开得很艳,他恍惚间好像又回到了魔教分舵别院的葡萄架下,两人把酒言欢,谈笑风生——几年隔阂,在见面的一瞬间就已经荡然无存。
说到兴起之时,城池那边忽然狼烟骤起,号角急促,正是敌军进犯的信号!
阜徵脸色变了,心里再多不舍也只能匆匆向慕容桀告辞。
但在转身的时候,慕容桀也站了起来,拉了拉他的衣袖,“介不介意我一起去?”
“嗯?”
“没有亲自上过战场呢,我也想去。”慕容桀笑着道。
打仗不是说笑的事,阜徵本能地想拒绝,但是一对上那双含笑的眸子,却像是被魅住了一般,鬼使神差点了头。
大漠枯藤昏鸦,羌笛婉转天涯,边马谁怨胡茄,镜湖沙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