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经身处地狱,还怕掉得更深吗?
风拂过,格桑花花浪翻滚,天地安宁静寂。
阜徵的体温很高、有一种让人昏晕的温暖,灼热的唇覆了下来,慕容桀只是迟疑了一瞬,刚抬起的手就改为环住了他的脖子。
默许的态度叫阜徵双眸一暗,更加用力地啃噬着他的唇,撕扯着那薄薄的夏衫。
双唇相接时所发出的细碎声响,由下巴到颈边然后一直往下延续,湿润舒服的触感,慕容桀微眯着眼,月华倒映进去,折射着惑人的紫芒,因燥热所产生的欲望,情难自禁所流露的惬意,像是茶叶落进水里的茶香一样被一丝丝拉扯出来。
掌心在带着伤疤的麦色皮肤上滑动,能够完全无缝隙地感觉到那股年轻的活力,阜徵吻上他永远带着傲然的眉目,忍不住加剧了吻的力度掩埋自己的不安,“慕容,先不在的人,恐怕是我……”
他忽然就能够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在追求着不老神话。
他想把这个遨游九天的雄鹰折翅收拢在身边,然后,一直一直陪着他,在死之前,杀了他,一同入棺而葬。
……
又是一年格桑花开,这场经年久远的仗终于画上了一个句号。
收尾事宜做好之后,阜徵和慕容桀踏上了去南海的路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