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如玉,思君朝暮,生死不离……阿徵,这是一遥答应我的。”阜仲摩挲着指上的白玉指环,秀丽的眉目晕开缱绻的笑意。
阜徵看得胆战心惊,他的皇兄竟是在他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陷得这么深了。
自古帝王多情——空余恨!
他俯身蹲在阜仲面前,仰头望着他,眼神渐渐哀伤,“皇兄,没有谁能一直陪着谁,我不能,他柳一遥也不例外,总有些路……你得一个人走。”
就像他和慕容桀,两年抵足而眠,身体比谁都要靠的更近,他却始终走不进那个狂傲男子的心里。
阜仲却是坚持,“一遥答应我的,从来不曾食言,我信他。”
阜徵不再说话,只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柳一遥是怎么样的人?
心狠手辣,面善心冷,雷厉风行,迷惑主上……
柳左相的大名远扬,等真真切切坐在这个人面前的时候,阜徵端详着他雅丽的眉目,怎么也看不出这个男子究竟是因为什么有那么坚强的信念坚持着他走上这么一条不归路。
柳一遥只道:“没有什么坚持抑或是不坚持而言,我毕生所求,为的不过都是和他厮守一世,不这么一路走下去,我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在一起有那么多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