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只有宫清才能看出些许蛛丝马迹。
宫清弯了弯嘴角,但是没什么笑意,“这些东西追了我几个月,总能比丁姑娘知道多一些。”
丁思思动了动眉毛,没再说话了。
连晋懒洋洋地走到宫清身边,瞥向那个眉眼美艳而冷然的女子,吊儿郎当道:“丁姑娘若是不信宫清的能力,大可自个儿去找。”
丁思思却是笑了笑,依稀看得到当年温柔仙子的模样,“我自然是跟着公子的,元帅此话多虑了。”
阜远舟这才语气平静地开口,好像这里所有的暗潮汹涌都和他无关,直接置身事外:“接着走吧。”
……
京城,白马寺山脚脚下的茶摊子里。
阜怀尧看着面前这个深色长衫手拿折扇的静雅男子,只是挑了一下眉头,并没有什么意外的模样,依旧拿着那杯劣质的茶啜饮着,听邻桌的两个抬轿子送人上山的行脚夫抱怨最近天气渐渐炎热做事越来越辛苦了。
江亭幽端详了他一会儿,忽然弯了弯嘴角,四周吵杂,他说话也不担心会被旁人听到,“这两天陛下天天往白马寺跑,江某原以为是您忧心宁王为其祈福,可是今天这么一看,反倒是像引蛇出洞了。”
“哦?”阜怀尧不置可否,眸眼都没抬一下,“江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