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个“魔”字。
阜怀尧的目光落在上面。
江亭幽注意着他的面色,“风言风语的,未必空穴来风,陛下你说对不对?”
“也许吧,谁知道是不是迷雾阵呢?”阜怀尧道。
他这么说,倒是让江亭幽心里的疑惑更重,举棋不定起来,“当日……陛下分明一无所知?”
阜怀尧又露出那种似是而非的笑容,“江先生又怎知,我现在不是一无所知?”
空手套白狼,总是有人有胆子做的。
江亭幽摇动了几下扇子,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陛下想要什么?”
阜怀尧却是提醒他,“江先生似乎有些着急了,小心反受其乱。”
江亭幽愣了一愣,忽然觉得有些好笑也有些心惊。
从年纪上来说他完全算得上是这位一国之君的长辈了,但是不管见多少次,交锋了多少次,这个年轻帝王的魄力和冷静总能叫他心生赞叹。
这等智慧,都是在深宫大院尔虞我诈腥风血雨里一点一点磨练起来的,不是当事人,就不会明白其中的苦楚。
他敬佩这样的性格,但是与此同时也觉得同情。
但是当对方把这份魄力和冷静用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可就不是好玩的了。
在他凝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