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活动完手脚之后就拿毛巾绞了水帮他擦脸和手脚。
“师兄饿了么?梓严叫人送饭过来,可好?”他软语温声地问。
长孙轻言总算开了口,说了自他进来的半个多时辰里的第二句话,但也不过是两个字:“随你。”
钟磬书似乎很高兴能够听到他的声音,笑了笑,在他唇角轻吻了一下才将他扶坐在床边,起身出外吩咐人将早已开始准备的饭菜送过来。
长孙轻言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就像是一个任人摆布的木偶。
衣柜里的阜远舟面色纠结了片刻,总算明白了为什么他觉得这两个人之间的相处模式有种熟悉感了,因为他平时对阜怀尧就是这般亲力亲为恨不得把对方栓在身上带在身边照顾他一切,可是过阜怀尧永远不会像长孙轻言这样子无动于衷,冷漠以对。
不过他不知道钟磬书对长孙轻言是不是也像他对阜怀尧的感情那样,还是仅仅是为了照顾身体残疾的大师兄。
那个亲吻……他无论怎么看都觉得甚是诡异。
因为钟磬书很快会回来,所以阜远舟也没急着出来,稍微调整了一个舒服点的姿势,便借着细微的光线打量了一下这个衣柜,也不担心长孙轻言会告诉钟磬书他在这里。
虽然是第一次见长孙轻言,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