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侦睨眼看他,“你不是打算出尔反尔吧?”
苏日暮撇嘴,“子诤的师父是魔教几个掌权人之一。”
甄侦微微眯了一下眼,“别敷衍我。”
这样的答案简直说了跟没说似的。
苏日暮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一个问题换一个问题,我这不是答了么?”
甄侦盯着他看了片刻,才道:“我知道你想护着三爷,但是你不想想三爷和陛下是什么关系,我们现在是一条绳子上的蚱蜢,想必三爷也知道自己瞒不了多久的,你死撑着做什么?”
苏日暮叹气,“不是我死撑着,我当然知道子诤那货对皇帝陛下山盟海誓生死相许恨不得黏在一块,不过我相信他肯定也不想他皇兄搀和进这件事来。”
本来就是刹魂魔教和他的事情,朝廷的参与,完全是因为宿天门这该挨千刀的乱来。
“蚱蜢,别忘了,现在的局势已经不是单单一个刹魂魔教能够对付的了。”甄侦无视了他的语重心长——这厮演戏的功底他还能不清楚么?
“蚱蜢毛线啊……”苏日暮磨得牙“咯吱咯吱”作响,脸色变幻数次。
甄侦是阜怀尧的心腹,告诉他了转头那位英明神武的天仪帝陛下就该知道了——该死的他还不知道阜子诤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