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
“公正允明,爱民如子,兼济天下,造福苍生。”常安想也不想就道。
阜怀尧顿了顿,“所以远舟阻了朕什么?”
常安愣住了。
阜怀尧的表情有细微的变化,似乎也觉得有些困惑,“远舟并没做错什么,若是你为帝位之争的事情,那么朕只能说皇家无亲情,人总是想坐在朕这个位置上的。”
就连心境淡漠如他,也不想把这个位置拱手相让与他人,他不是真正无心无情,他也有自己的抱负,自己的野心——就如阜远舟所想,阜怀尧冰冷天成,却永远不会是雪中傲梅,而是花王牡丹,因为傲雪凌霜的梅花,永远学不会翻手云覆手雨的阴谋明谋。
常安张了张口,几次反复之后才干着嗓音问:“陛下这是为宁王殿下辩解吗?”
“朕只是想说,他没有乱了朕的国家,”阜怀尧望向窗边架子上的红缨木箫,眼神却已然飘远,不知去了何方,“他只是乱了朕的心罢了。”
如果是在以前,阜远舟的聪明才智也许还会毁了他的苦心孤诣,只是如今那个人眼中心心念念的都是他,那个人一往情深如海,就不再可能是他的绊脚石——那个人甚至甘愿俯身成为他的一块踏板!
“乱心不是比乱国更可怕吗?”常安忽然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