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利,害死同门,只换得长孙轻言对你无爱无恨,你可曾有过后悔的时候?”
钟磬书身形微僵,脸色冷凝,“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不过我能告诉你,这世间之人死绝了又如何,我还有我师兄就够了。”
阜远舟微怔。
曾几何时,他也抱着这个念头,宁负天下人也不负他皇兄——钟磬书就像是一面镜子一样照出了他天真的模样。
阜远舟忽觉冷意丛生。
……
钟磬书拖着伤口回到属于他和长孙轻言的石室。
绕过屏风,看到那个心心念念的人安静地躺在床上望向他的时候,钟磬书就觉得一阵委屈,紧走几步上前去俯身抱住他,亲吻他的嘴角,然后低落道:“师兄,资料被他们拿走了……”
长孙轻言顿了顿,没有问是什么资料不见了,只是道:“梓严你受伤了?”
血腥味太重,一进门就已经能闻到了。
“我没事。”钟磬书放开他,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脸色却是一片惨然的苍白。
长孙轻言看着他不说话。
床边的桌子上有杯他出去前倒好的水,钟磬书有些口渴,掩饰性地拿过来喝了几口,见长孙轻言还是直直地看着他,眼神有些他读不懂的哀伤,他脸上的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