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趟浑水恐怕避不开了,”苏日暮无奈地耸耸肩,“我之所以能拿到荆麟剑,是因为慕容桀是死在子诤和我手上的,”他指了指自己的心口,“两剑,前面一剑,后面一剑,就算是能止小儿夜啼的大魔王也死得干净利落。”
他说话的时候,语气轻松得就像是踩死了一只蚂蚁。
甄侦的表情瞬间变得极其怪异,“你和三爷联手杀了慕容桀?!”
那个在二十年前整个武林黑白两道无不闻风丧胆的噩梦之源——血手婴心慕容桀?!
“单凭我或者子诤一个自然杀不了他。”苏日暮撇嘴道。
尽管对那个大魔王厌恶至极,他还是不得不承认那个人所走到的武学高度是他们今后几十年要走的路。
而且当年……
苏日暮回想起慕容桀在被他们的剑刺穿的刹那,在正面的他所看到的对方的表情。
直至如今,他仍然未能真正解读那样子的神色意味着什么,只是在当时,那种感情影响了苏日暮,拿着剑就能坚定往前无所畏惧的他竟然有种被感染而落泪的冲动。
即使听丁思思说了当年阜徵和慕容桀的事情,他一直仍是不明白那时的慕容桀对阜远舟究竟是恨更多一些还是爱屋及乌更多一些。
如果不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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