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怪乎当年之事能够闹得皇宫风起云涌,慕容桀和他背后的刹魂魔教确实有这个实力……
等等!阜怀尧忽然觉得有点不对,迟疑了片刻,道:“也许,当年在皇宫兴风作浪的并不是慕容桀。”
阜远舟愣了愣,“什么?”
“你忘了么,你刚刚才说过的,”阜怀尧沉下眸色,“宿天门的新门主。”
阜远舟一下子抿紧了唇。
阜怀尧说的没错,其实他早就在推敲其中真假了,丁思思虽然知道的事情多,但是更多一部分是因为她跟在慕容桀身边“看到”的,而非真正参与其中,眼见也不一定为实。
首先作为父子,阜远舟不用见面都能猜测出当时沉迷在绝望之中的阜徵是多么害怕又期冀着能够再见慕容桀,哪怕有那么一丝的希望,他都想和慕容桀在一起,说得再狠都好,真正逼得慕容桀和他一起死,他恐怕舍不得。
所以那时宿天门对刹魂魔教步步紧逼,教中突然被人调用慕容桀的私章挑拨教众反叛,无疑就是给宿天门一个天大的歼灭魔教的好机会,慕容桀自然会和魔教共存亡,阜徵又不是失心疯,怎么会做这种事逼死所爱之人?
而且慕容桀虽是对阜徵的囚禁和他暗中对付魔教的事情恨之入骨,但是他既然能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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