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最后顺其自然地过,但是同样的事情发生在阜远舟身上,便叫他觉得不忍心。
只是……阜怀尧眉目平静,“我想,并不止这一个原因吧。”
这个惊艳绝才的男子从来不是多么脆弱的人,上天给了他那么多磨难,他都一一挺了过来,这样一个意志坚定不畏艰险的人,怎么会因为承受不了魔教的重任而选择杀了自己的恩师?何况现在的他若非真心实意,又有谁能强迫他为魔教四处奔波出谋划策?
阜远舟缓慢地眨动了一下眼睛,“皇兄总是如此,含糊丝毫都不行。”
“身在这个位置上,事无大小追根究底以防不测,到底成了个习惯罢了。”阜怀尧道。
阜远舟有些无奈地笑笑,“难得糊涂也未必不是好事。”
那些记忆太过不堪,他想所爱之人日日开怀,而不是被那些过往的悲哀纠缠。
阜怀尧淡然道:“你说的事情已经不少,何须介意多说一件?”
阜远舟眼底掠过一抹温柔,屈膝半俯身蹲在他面前,“皇兄应该明白,我这么做只是想告诉你,无论我在朝堂之上是什么样的身份,但是在江湖上我就是刹魂魔教教主,我有我必须要做的事情。”
所以,不管你是不是皇帝是不是会给我带来无可救药的伤害,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