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没了呆在那里的念头了,在他看来,沙肖天这个人眼中野心太盛,除此之外别无他物,虽然沙肖天听说他是当朝武举榜眼兼之神才永宁王的徒弟而对他和蔼有加,不过他不喜欢这样的人,能不和沙肖天住在一起抬头不见低头见自然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儿。
“抱歉啊,天晴,”走了一段路之后,沙临志忽然开口道。“我父亲他……”
持剑的黑衣少年面无表情打断了他的话,“不是你的错,为什么你要道歉?”
沙临志顿了顿,有些哑然失笑的感觉,“那是我的父亲,他做了什么,作为儿子自然是要承担的。”
柳天晴皱了皱眉,很显然,在丁思思的教导下长大的他缺乏很多基本的常识,例如父债子还,所以对于沙临志的说法也有些不解,“如果他不是好人,你是好人,岂不是你要被他连累了?”
沙临志一愣,也没想过这个问题,思索了片刻才道:“也不算是连累吧,如果父亲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理应替他补偿些什么。”
柳天晴本是和他并肩而行,闻言,脚步停顿了一下。
察觉到身边人的动作,沙临志疑惑地也跟着停了停。
柳天晴仔细地打量了他一会儿,这个素来只对剑有热切之心的少年似乎第一次这么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