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回地府判官大人了。”
“你得有常识,”苏日暮语重心长道,“人只能死一回。”
甄侦:“……白痴。”
苏日暮撇嘴,“到底是谁白痴……”忽又见自家情人若有所思地盯着他手上的酒壶,于是连忙辩解道:“这是果酒,喝三坛子也抵不上一坛竹叶青!”
甄侦没说话,随意拂了拂地面,把酒壶推到一边,在他旁边坐下。
苏日暮本还理直气壮的,现在见他不说话,反倒是有些心虚了,摸摸鼻子道:“今晚你不在我也有好好吃药的,喝上两壶没关系吧……你说过我每天能喝一坛子的……!”
“这么紧张干嘛,”甄侦睨他一眼,“难道你偷喝了很多?”
“当然没有了,”苏日暮申辩道:“酒壶都在这里了。”
甄侦随意地掂了掂一个满的酒壶,然后拿起来喝了两口。
虽是同样的动作,但是苏日暮做起来就有一种洒脱的感觉,而甄侦做起来,只让人觉得优雅从容。
苏日暮依稀想起来,眼前这个人还是某个侯爷旁系的后裔,难怪乎一派贵族风范。
不过,似乎没听他谈论过家里的事情,除了品茶,甄侦的生活里,在朝廷的事之外似乎就只有个苏日暮在面前转悠了。
“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