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阜远舟这段时间都呆在他身边,偶尔也是着手明面上的朝廷运转,暗地里的事情都是阜怀尧直接经手,宿天门这个组织曝光之后,他彻查了一遍,形势显然比预计得要不容乐观,来鼎州的路上他还秘密接见过迦蓝国派来的使者,他们两方是盟友,有些消息自然会共享,但是共享之后的信息让人愈加感觉暴风雨即将来临。
宿天门的爪牙比他想象中要深得太多,偏生在此时,他还不能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
最重要的是,在提起宿天门门主的时候,他的意识似乎都微微升起一股控制不住的警惕感和危险感——就好像,在话题中被提及的这个人,就藏在他身边,在所有人都没有发觉的时候,眼带戏谑地看着因他而手忙脚乱的人们。
而他追求永生,追求天下一统,那么,无论是现任的刹魂魔教教主,还是在位的玉衡天仪帝,都是他的目标。
那么,与其让两个目标放在一起冒着被一网打尽的危险,不如将目标集中在一个人身上……
房间大门冷不丁的被猛然推开,蓝衣乌冠的男子踏步进来,随手把门关上,动作全然不似平日里的沉稳。
“远舟?”阜怀尧不明所以地抬起头来,恰好瞧见他的脸色,不由得怔了一怔。
还没等到他反应过来